学校里并没有限制手机的使用,下课玩手机的江濯月感觉有些没劲,毕竟学校里玩手机突出的就一个刺激感。
“我爸和你用同款手机耶。”同桌熟络起来常常有一搭没一搭找江濯月聊天。
“哦~”不喜欢别人窥屏小江闻言立马按下home键,把书包里没开封的大号创可贴揣进校服外套兜里。
王鹏见状识趣地低头看小说,耳垂变红了。
她走出教室,走廊里闹哄哄的,一堆男同学哄笑着,在斗陀螺,在比谁会的结印多,在斗鸡,在“恋(做)爱循环”——互相进攻对方的尻。
小江笑着穿过了斗鸡的战场,不由得想起自己关于这些游戏的记忆,净是些黑历史,上了高中也没消停。
假如这些男生有了手机游戏机,就不会玩儿这些东西了吧。她想。
烟味,厕所味,空气清醒剂的味道混在一起让她头晕目眩。她把东西递给了隔间里的丁蓁,立马跑了出去。即使是这种学校,也免不了藏污纳垢。
开学还没一周,她就和同桌一样成了老油子(或者说恢复了重开前的状态)。kindle不方便课上看,她每天就在校外书店买一本简装版的小说,上课前撕下十几页,叠在手心里看。
每天她都要看一本,至于看完后如何处理?有时候分给mp3没电的王鹏看,然后在全班范围内流传。
更多的时候是送给后桌那个爱看书的贫家女同学,毕竟指望着她帮自己写作业呢。江濯月为此还贴心地学会了从书脊那儿把书拆开的技能,为的就是工具人能把书粘起来。
这个女生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穷,还没发校服那几天她穿的衣服虽然对她来说并不短小,但都是袖口磨坏了的样子。鉴于她正在长身体,只有一种可能——这是二手衣服。
交校服费用的时候她交上去的一堆零钱也证实了小江的观点,她为此还有些得意。
前几天,也就是她第一次撕书看的那个下午,她去教室后面拿扫把准备把风吹到地上的书页扫到垃圾桶里。
等她回到自己位置的时候发现那个女生把蹲在地上慢慢的捡着书页。
“那个……燕梅,那个不消捡,我要丢掉的。”
“丢掉?”仰头的她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惊诧。
“嗯,我把这些扫走……”
燕梅的手加快了很多,顾不上页码顺序,把地上的书页全都捡了起来。站起身的她把书页往桌子上敲,试图抖掉灰尘。
“多可惜呀,就这么丢掉……”
“那要不送你了?”
“这多不好……”她有些干裂的嘴角微微翘起。
“没什么不好的~我们是同学嘛。”江濯月也觉得挺可惜,不过她是不会容忍撕成这样的书出现在家里的。
“那好吧↑~谢谢你哦!”
江濯月也很高兴的把扫把放回去了。
从那之后小江每天都把撕开的书送给燕梅,见燕梅有些难为情就提出让她帮自己写作业,燕梅再也没有难为情过了。不过有时候燕梅会请江濯月吃糖,只请江濯月一个人的那种。
今天照旧把自己的作业本和撕开的神经漫游者递给燕梅,还顺带给了她一包闻绮(丁蓁请她吃的),毕竟妈妈告诉她吃甜食长痘。
今天中午黄欣来教室找江濯月说今天下午舞蹈教室维护,训练不了。江濯月便和李思缔说好一起去怪谈社玩儿。
李思缔吹着泡泡在门口等小江,两人走在路上聊着帅哥,幸好李思缔喜欢的是木木寸拓哉而不是人俞国男团,不然真没法聊。
可小江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。
学校蛮大,走了几分钟才到活动中心。江濯月聊梁朝韦聊得正激动,
“哇!”有人突然窜到小江背后拍了一下她的皮鼓,大叫一声。
“呀——”江濯月像自家小猫见到背后出现的绿黄瓜一样飞了起来。
李思缔和丁蓁勾肩搭背,脸笑的通红。
“哈……我就说你跑哪儿去了!原来没安好心!”惊魂甫定的小江挽住了丁蓁,手指狠狠地往她胳肢窝钻……
三人走进怪谈社活动室的时候,在人群中发现了欧阳观棋。
“你也来怪谈社玩儿吗?”
“没……有,我,我……来你们……社团——江濯月你你你今天……不去跳舞?!”
“嗯~明明中秋晚会就要表演了,排练都来不及,舞蹈教室还突然要维护。”
“哦——没……没……事儿,你们……表演……一定,不会……会有问……题!”
江濯月听习惯了觉得还好……
开学第一周,社团的企划都是统一的:带领新同学融入学校。
欧阳加入的杂志社牵头怪谈社和其他几个社团,准备出一期关于新同学的特辑。
怪谈社的任务是提供几篇稿子的素材,四人围坐在闹哄哄的活动室角落处的桌子聊起了天。
欧阳掏出了自己的小本子听着她们聊天。
穿上了女巫斗篷的李思缔开始引领话题:“那大家来说说你们的名字的故事吧~也许能有什么有趣的话题……”
“emmmm,我最早的名字叫江春夏。”
“诶?”
“对,我上幼儿园之前就改过名字,现在的名字是我爷爷给起的,我这一辈是卓字辈,因为爷爷请的风水师父说我缺水,就给我改成淖越了,如果我是男孩儿的话应该叫卓越的。”江濯月还拿了张纸写一下这几个字。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不对啊,这也不是你现在的名字耶。”
“嗯,后来我爸嫌名难听字难看,就给改成了濯月~他还让我多感谢白居易爷爷。”
“这和白居易有什么关系?”丁蓁挠了挠头。
“应该是他写的某个诗里的吧?”
“别别时茫……茫江江江浸月!”
“啊!对!就是这个!”
“丁蓁你呢?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我没问过……”
“嗯……你知道了就不是丁蓁了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嘛!”
{你们问我吗?}
“嗯”x3
{我妈姓欧阳,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了结巴,然后看医生也没治好,我妈把我名字改成观棋了,观棋不语真君子嘛……}
“……”x3
江濯月抱了抱欧阳观棋,丁蓁也递了块闻绮给他,李思缔皱着眉头,眼睛湿湿的。
“对不起哦~不该问你的……”x3
{没事,我不觉得这有什么,况且你们总有知道这件事的时候。}
“诶?到我了?”
“不然呢?” {嗯} “对呀。”
“嗯……我想想……这名字是我爸起的。”
“他说我出生的时候正值改制,就想用取缔的缔字讨个万象更新的彩头……他在字典上没翻到满意的词组,最后见我哥看《罗杰疑案》的时候,书封上写了个外国人的名,克里斯蒂啥的。”
“就给我起了个这个名字。”
“喔~怪不得我看见你封皮上的柯南立马觉得和你名字挺搭诶~”
“我挺喜欢我的名字的……”
{我也喜欢}
{我是说我自己的名字}
“哈哈……”
欧阳观棋觉得这些东西不足以写进杂志(过于私人性),于是四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头脑风暴。
没有什么收获,都怪丁蓁头脑风暴到一半的时候叫了好几个人来玩儿狼人杀!
第二天下午,怪谈社的某个社员提议:不如我们去张贴栏公告一个“寻找最美/帅新生”,然后以此为噱头评选几个人出来,这样就能在他们身上做文章了!
获得了在场大多数人的赞同,江濯月从李思缔那儿知道这事儿的时候,心下第一个想的是:不如举办一个“咬打火机比赛”,在冠亚季军里面做文章。
“小月你要去参加吗?”
“不去不去,感觉很丢人。”
“啊?被选成最漂亮的为什么会丢人?我觉得你能得第一名耶。”
“那样报名显得太自恋了。”
“那我帮你报名!”
“啊?”惊诧归惊诧,但江濯月没有拒绝,可能是以为李思缔开玩笑吧(真的吗?)
甚至她俩还商量帮丁蓁也报个名。
于是下午社团活动,丁蓁和同属于回家社的尚娱之在图画本上玩儿自己画的dnd模组,正开心的时候被李思缔拉走了。
尚娱之也没放过,一起拉走了。
“这是啥?你不是去跳舞的人嘛?”
一头雾水的丁蓁仍然老老实实地排着队。
“就是因为不用跳舞我才来的嘛!”
江濯月觉得自己对丁蓁说的话才是她参加这个活动的原因,绝不是她想要“最漂亮”头衔。
摄影社同学拍完照后,她俩填完了个人信息表。
社团活动时间也差不多了,便各回各家。
还没到车库,小江的第六感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妙。
母亲穿着大袜体服足尖鞋,披着外套在车库里打着电话。车刚停下,母亲同电话那边和煦的笑容就突然变得僵硬起来,隔着车窗玻璃让江濯月感到害怕。
往好一点的方向想,至少我的第六感是准的!
被母亲监督着练舞的江濯月苦中作乐地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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